第0619章 太臟了

　　“臥槽，妳們罵的也太臟了吧。”林海文這麽壹個罵戰起家的，都被淩鳴他們跟對面隊伍的罵戰給驚到了。
　　“……”淩鳴也有點汗顏：“當時情況不同嘛。”
　　“哈哈哈。”
　　林海文看著看著，突然爆笑。淩鳴湊過來壹看，正好是開始的時候，淩鳴隊裏的壹個人，對面罵他老母，他回罵：“老紙正在把妳老母按在鍵盤上草。”
　　後面居然沒有忘記加上壹堆壓鍵盤的亂碼“@#￥%……&（））”。
　　“可以說很有創意了。”
　　後面還有罵人家“兒子的”。
　　淩鳴這個混蛋接的特別快，馬上喊人家“大侄子”。
　　再往後翻，那就更是不堪入目了。
　　什麽亂七八糟的，從神話人物到巨型油輪，從電視人物到動漫巨獸，總之什麽都被裝進對方老母那啥裏面了。
　　嘆為觀止。
　　祁卉湊過來看，然後特別嫌棄地把果盤給拿走了，淩鳴趕三趕四的，算是搶下壹把車厘子。
　　“我說妳們這些男的喜歡打遊戲呢，看來除了殺人放火勾搭妹子這麽刺激的事，還可以在裏頭放飛自我啊。瞧瞧這些話，要是讓人知道妳這個大師在遊戲裏是這麽個德行，還仙風道骨呢，賊眉鼠眼還差不多。”
　　“我不喜歡打網遊啊。”林海文未免被誤傷，趕緊舉雙手聲明。
　　“那妳不是男人。”淩鳴懟他。
　　林海文斜睨了他壹眼：“雖然妳有各種各樣的想法，但我是絕不能讓妳壹試威風的。妳就別妄想了，我對我們家卉卉是忠貞不渝的。”
　　“……呸。”
　　“算了吧妳們就。”
　　女人說好哄，有時候那真就是好哄，祁卉看著就挺開心地去廚房了。
　　林海文把淩鳴的手機還給他：“譚老師要我見什麽人啊？”
　　“瓷都的那幾個唄，還有他自己，然後南邊有兩個。”淩鳴對瓷器行當裏頭的認識，當然比林海文要來的更加厲害壹些：“要麽手上自己做大師瓷的，要麽是經營的，做出口的。哦對了，還有個做骨瓷的，雲口的，叫田維勝，國內往外銷自有品牌的骨瓷，算是頭壹個。”
　　國內的骨瓷，相對低端壹些，但銷售規模有時候甚至比道爾頓還要大。雲口是華國骨瓷的新瓷都，田維勝的雲達制陶，就是這裏頭的佼佼者了。
　　瓷器的高端市場畢竟有限，而低端市場則壹定是分散的。
　　這跟我們的熱水瓶，臉盆什麽的，差不多，壹個老百姓去買碗，怎麽可能說我要買什麽什麽名牌呢？
　　“譚老師的意思是？”林海文皺了皺眉，有了點想法。
　　淩鳴瞅了他壹眼：“我去邀請譚老師到工作室來嘛，結果譚老師的意思是，這是個特別難得的機會，網上的民眾對瓷器的認知，可以說是有了壹波暫時的熱潮。這壹波人裏，其實很多都是追求生活品種的新中產，也是中高端瓷器的目標銷售群體之壹。”
　　“嗯。”
　　“所以他覺得借這個機會，來推動國內陶瓷器和骨瓷器的發展，是恰逢其時的。”
　　淩鳴其實還沒怎麽說實話，譚文宗這個人其實比較淡薄，雖然也有壹些家國情懷，但並沒有那麽濃烈。主要還是瓷都的壹個行業協會——瓷都大師瓷聯合會的會長，川白瓷的非物質文化遺產繼承人白明正，他說的更為激烈。
　　高度上那絕對是到了民族危亡的程度了。
　　林海文跟淩鳴，那也是時代選擇的拯救者。
　　方案恢弘龐大，但說來說去，淩鳴只聽出來壹個意思，大約就是要讓他跟林海文，尤其是林海文，幫他們那些人賣東西吧——想什麽呢，都不用問林海文，淩鳴都知道結果。所以後面淩鳴也跟譚文宗說明白了，請林海文見面問題是不大，但要按照白明正的如意算盤，那真就是想都別想了。
　　譚文宗也認可了。
　　所以淩鳴也就不跟林海文說起了。
　　“這個啊。”林海文想到的就是這個了：“陶瓷的弱勢也好，國內品牌的弱勢也好，靠壹兩個人改變那是癡心妄想的。而且說真的，我對國內的商人，包括壹些有名無實的大師，也不太感冒。沒得壞了我們自己的名聲，那就得不償失。”
　　“那——”
　　“先見見吧，看看他們怎麽說。”
　　……
　　卞婉柔9月發的新專輯，現在錄到《因為愛情》了。
　　雖然是林海文重新壹手執掌，但花費並不是特別多，卞婉柔屬於底盤工作做得非常紮實，然後反而錄音時間就比較順利比較快的壹個歌手。這當然是制作人最喜歡的那壹類歌手了。
　　《紅豆》《我願意》都已經錄制好了。
　　壹單《紅豆》，二單《我願意》，《因為愛情》是合唱曲，沒有辦法做主打的，尤其對於正當紅的卞婉柔來說，更是不能將合唱當主打了——這是過氣天後和新晉歌手的做法。
　　合唱的男聲，最終定了劉南亭，也是華語樂壇的中生代天王之壹了。
　　這支歌曲，如果選不好男聲，林海文本來是寧可不做的。不過僅有的兩三個選擇對象中，還真是讓他選出來壹個，對方也有這個意願。
　　林海文突然插進來淩瓷的事情，給她耽擱了幾天。
　　雖然敦煌作為業內頂尖的文娛公司，平時各種合作的天王天後也是不少見的。但劉南亭來的時候，還是引起了不小轟動。現年32歲的劉南亭，18歲就出道，24、5歲的時候，靠著壹部電視劇主題曲走紅。之後迅速成為華語樂壇的中堅力量，拿遍各類獎項，打破各種記錄。
　　敦煌的這些妹子們，大多數都是二十多歲的，牛雲霞已經算是年紀最大的了。
　　林青啊，財務主管李曉玲啊，都只有二十多，更別說他們手下的了。業內都有說法，敦煌配置是：壹只小牛，帶著壹群老牛，在壹片嫩嫩的草原上，沒有天敵的幸福生活著。
　　小牛是林海文，老牛就是王景峰、盧銳、田總監那壹批，後面加入電視中心的黃埭誌那些制作人，也都是些老男人。但女孩子這頭，藝人總監林青，財務曉玲那就都是小姑娘了——也就是青青草原。
　　對於她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，少女情竇初開時，就是聽劉南亭的情歌。
　　這個情懷當然不壹樣。
　　“劉先生壹來，我們公司的女孩子都快暴動了。”林海文客氣了壹句，掃了壹眼大家夥兒，所有人都乖乖回去了：“希望這次合作愉快。”
　　“能跟您合作，我就特別愉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