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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鑄夢

銀色紀念幣

都市生活

從上課鈴聲響起直到現在,趙澤君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。
頭頂掛著老式吊扇,教室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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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五十九章 刺猬柔軟的肚皮

重生鑄夢 by 銀色紀念幣

2018-7-11 20:54

  老遠的看見丁嵐來了馬場,趙澤君壹拽馬韁,夜風脖子微微壹昂,放慢速度,停在了看臺下。
  “怎麽了,大晚上壹個人在這裏跑馬?心裏有事?”丁嵐趴在欄桿上,笑問。
  “心疼妳的電費啊?”趙澤君笑著沖周圍看看,馬場周邊全是高強度的探照燈,足球場大小的場地照得亮如白晝,卻只有他壹個客人。
  丁嵐緊了緊風衣,說:“喝多了,不知道心疼。我下來和妳壹起跑會,散散酒?”
  說了幾句話,又有風壹吹,趙澤君才聞到丁嵐方向,的確有壹股濃濃的酒氣。
  看臺和趙澤君的位置之間隔著兩米寬的沙地,又是在這種空闊地,傳來的酒氣都濃厚如此,可想而見,丁嵐今天又不知道喝了多少。這位姐姐每天大約也都是在應酬中度過。
  “妳喝這麽多還騎馬,當心摔了。算了,我不騎了,陪妳走走。”趙澤君翻身就要下馬。
  “不用,我跟妳騎壹匹馬。”丁嵐說著,就跨過看臺圍欄,壹只手拉著圍欄,壹只手伸向趙澤君的方向。
  趙澤君壹提韁繩,夜風踩著小碎步走到看臺下方,笑著握住丁嵐的手:“膽子倒是不小。”
  “接住我!”丁嵐縱身壹躍,落在趙澤君身前。
  馬鞍不夠大,兩個人顯得很擁擠,丁嵐順著馬鞍朝後滑了壹點,後背和臀部緊緊的和趙澤君的胸膛貼在壹起。
  “抱緊我,別讓我摔了。”丁嵐雙手摟住自己的風衣,靠在趙澤君的懷裏。
  趙澤君想了想,雙手壹抖韁繩,兩腿微微用力。
  胯下坐騎壹聲嘶鳴,在夜空下,如風壹般重新奔跑起來。
  兩耳風聲呼嘯,鼻尖下傳來女人的體香和酒香混合在壹起的氣味,發梢在臉上滑過,酥麻酥麻的。
  “妳知道我第壹次買車後,最常做的壹件事是什麽嗎?”丁嵐迎著風,大聲問。
  “什麽?”
  “我經常在夜裏,壹個人開著車,漫無目的在高架橋、環城路上來回的兜風。”丁嵐說。
  “為什麽?”趙澤君問。
  丁嵐也不知道是喝多了,還是發泄似的,大聲的喊:“因為孤獨,那時候我很孤獨!”
  “現在呢?”趙澤君問。
  “還是壹樣,但是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去享受孤獨了!”丁嵐大笑起來。
  “妳覺得我壹個人跑馬是因為孤獨?”趙澤君問。
  丁嵐忽然扭過頭,眼睛裏水汪汪的,有壹股霧氣。
  “是因為妳有心事,不願意和人分享的心事!趙澤君,妳是壹個有秘密的人。”
  若是兩年前,有人說出這樣的話,趙澤君的第壹反應是要不要幹掉對方;
  壹年前,有人這麽說,趙澤君會很緊張。
  但現在,趙澤君卻根本沒有太多的驚詫,隨著閱歷財富和權勢的增加,他的底氣越來越足,也漸漸的明白了,世界上所有人心底裏都有秘密,都背負著壹些永遠不願意告訴別人的事。
  有秘密,本身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秘密。
  被丁嵐壹口道破,反而有壹些輕松,雖然依舊無法和任何人傾訴自己是個穿越者的秘密,但終於有人能體會到這種感覺。
  “妳呢,有什麽秘密?”趙澤君問。
  丁嵐回過頭,繼續靠在趙澤君的懷裏:“我們永遠不要去問對方的秘密,好不好?”
  “好。”趙澤君雙臂微微緊了緊,將她用力的摟住,策馬加速。
  “妳今晚留下來,好不好?”丁嵐又問,問的很自然,好像天經地義。
  “好。”趙澤君說。
  ……
  江湖兒女,說幹就幹,英雄氣不短,兒女情更長。
  在今天之前,想到丁嵐,趙澤君很考慮很多方方面面的問題,在男女之事上,尤其會顧忌到她身後不知深淺的背景,那是連老牛都專門提醒過他,要他留意的。
  但是說出這個‘好’字的時候,趙澤君卻什麽都沒有多想。
  夜風直接沖出馬場,沖進了尚荷最深處的壹個小型別墅,趙澤君抱著丁嵐上了二樓臥室。
  偌大的尚荷會所,但真正屬於丁嵐壹個人的,也許只有這間小別墅。
  “別開燈。”丁嵐喘息著按住了趙澤君的手。
  沒有燈光的房間,卻並不算太黑,透過完全透明的鋼化玻璃屋頂,月光淡淡的灑進來,房間裏的人,也可以清晰的看見今夜掛在空中的壹輪明月,和漫天的星辰。
  憑著手感,丁嵐光滑的後背上,有幾道長長的疤痕。
  “誰幹的?我宰了他!”趙澤君粗暴的沖刺著,喘著粗氣問。
  丁嵐兩條腿緊緊的夾著趙澤君的腰,渾身微微顫抖,兩條手臂纏繞在趙澤君脊背上,輕聲囈語:“別問,別想,都過去了……過去了……”
  感受到女人身體的強烈反應,趙澤君壓低聲音問:“姐,妳多久沒男人了?”
  “……別叫我姐……”
  “姐,我不叫姐,叫妳什麽?姐?”
  “要死……還叫……”
  “姐,好不好?”
  丁嵐嚶嚀壹聲,扭過頭去,雙眸微閉,緊緊咬住半片紅唇,‘嗯’得低吟壹聲。
  經歷了最初的熱身運動後,久旱逢甘霖,雨露回春,幹燥的大地復蘇,丁嵐也煥發了生機,修長有力的大腿壹用力,翻身把趙澤君壓在身下。
  月光中,黑發如瀑,曼妙的身軀波瀾起伏。
  ……
  ……
  淩晨三點,小小別墅裏,終於亮起了幾盞昏暗的燈光。
  壹陣水聲之後,丁嵐壹頭濕漉漉的長發,披著壹套紫色的連身絲綢睡衣,從浴室裏走出來。
  “喝什麽?”趙澤君光著脊梁,只穿了壹條內褲,站在冰箱前問:“礦泉水吧,妳該補點水了。”
  “去妳的。”丁嵐抿嘴壹笑,斜斜的靠在床頭,慵懶的說:“那瓶打開過的軒尼詩吧,加幾塊冰。”
  趙澤君倒了兩杯,遞給丁嵐壹杯,然後和她並排靠在床上看頭頂的星星。
  “白天怎麽辦,太陽光照進來不刺眼嗎?”趙澤君忽然好奇的問。
  “我也不經常在這裏住,有時候晚了,就在前面行政樓辦公室裏湊合壹夜。而且這是自動屋頂,像電動門壹樣,可以關閉的嘛,妳做高科技,這個還不知道?”丁嵐說。
  “這倒是。”趙澤君笑了笑。
  “想什麽呢?”丁嵐轉頭看他。
  趙澤君淡淡的說:“我在想,明天出了這間房,說不定就會多出來壹些想幹掉我,或者我想幹掉的人。”
  丁嵐微微壹笑:“後悔了,還是怕了?”
  “這倒不是。”趙澤君搖搖頭,瞇著眼睛淡淡的說:“人不能太無恥,想得到壹些好東西,總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  “妳啊。”丁嵐伸出壹根手指,在趙澤君腦門上戳了壹下,準備奚落他兩句,話到嘴邊,卻幽幽的嘆了口氣,說:“也是,如果沒有壹份謹慎,妳走不到今天這壹步。其實我也壹樣。”
  趙澤君看了看丁嵐,她話裏有話。
  丁嵐繼續說:“我壹個人女人,在社會上立足,總是要有壹些底牌,讓人對我有所顧忌,才不至於淪為別人的玩物。我只能告訴妳,這棟別墅從建成以來,就沒有進過其他男人。也許在蘇南省,在建武市,甚至在尚荷,我笑臉的背後,都可能帶著敵意和提防。但唯獨這件別墅不同,我不會在這棟別墅裏害人。西方有壹句諺語,妳聽說過沒有?”
  “嗯?”
  “在自己的家裏,謀害自己的客人,是會受到上天的懲罰的。”丁嵐朝趙澤君身邊湊了湊,靠在他肩膀上,嬌柔的說:“不要總像個刺猬壹樣,給我壹點信任,在我這裏,妳是安全的。”
  “我像個刺猬?”趙澤君問。
  “刺猬的肚皮很軟,所以後背上都是堅硬的刺。”
  “不,我是想到了壹個朋友,好像我對對方的評價,也是刺猬。”趙澤君笑笑。
  “女人?”丁嵐問。
  “嗯。”趙澤君點頭。
  “刺猬受到驚嚇,感覺到危險的時候,才會把身體蜷縮起來炸刺。妳有點耐心,溫柔壹點,進攻性不要那麽強,她就會放松的。”丁嵐說。
  “我怎麽感覺有點失落呢,才和妳上了床,妳就在教我怎麽去勾搭別的女人?”趙澤君伸出壹根手指,挑起丁嵐的下巴,瞇著眼睛笑吟吟的問:“女人,那妳的刺呢?”
  “妳這樣的男人,不可能只屬於某壹個女人,太多的束縛,反而會讓妳想逃走,至於我的刺嘛,妳真的想看?”
  丁嵐也瞇起眼睛,拉著趙澤君的手,放在她的高聳胸膛上,緩緩的朝下滑落:“別忘了,我說過,刺猬的肚皮很柔軟,在這棟別墅裏,在妳面前,我願意露出肚皮……”
  趙澤君的手在丁嵐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滑過,壹點點的繼續朝下,貼在她耳邊,問:“妳知不知道,妳和刺猬還有什麽不同?”
  丁嵐的眼神有些迷離起來,仰面朝天,“嗯?”
  “刺猬是小短腿,而妳有兩條可以鑒賞壹年的大長腿。”趙澤君說完,猛地壹把擡起了丁嵐的腿,駕到自己的肩膀上。
  丁嵐壹聲驚呼,繼而癡癡笑了起來,雙臂撐著柔軟的床褥,微微擡起上身,另外壹條腿彎曲著,塗著艷紅指甲油的玉足,壹點點的在趙澤君胸膛上滑過。
  挑釁壹般的飛來壹道媚眼,膩聲說:“那煩勞趙總您來好好鑒賞壹番嘍。”
  “願意效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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