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命超硬,百無禁忌(猛鬼收容所)

南鬥昆侖

靈異推理

夜色冷清,室內燈光昏暗,窗外有微風吹拂。
晚上11點半,臨江市殯儀館內,秦昆 ...

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-AA+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

             

第1405章 九曲黃河萬裏沙

我命超硬,百無禁忌(猛鬼收容所) by 南鬥昆侖

2022-8-13 18:58

  葛戰來了!
  直言秘門三分過,扶余山中葛龍頭!
  這句話原本是陰陽怪氣的嘲諷,諷刺年輕的葛戰是楞頭青,但隨著時間推移,成了葛戰的真實寫照。
  杜布雨緊盯著面前的老頭,傳說這個老頭自年輕時就是直來直去的性格,得罪過很多人,所以沒人看好這個楞頭青,相較於他師兄景海川和雲尊楊慎的光芒,葛戰太過微不足道。
  不過葛戰從來不懼流言蜚語,依舊我行我素。
  當年五柳川谷來華夏時,葛戰、左近臣二人接連宰掉三木蓮生、下村神右,無數瞧不起葛戰的人大跌眼鏡,從此楊慎親自賜下‘大威天龍’的敕號,威震生死道。楊慎去世後,左近臣下落不明,葛戰便成了扶余山的定海神針,位列生死道五位超壹流之列。
  杜布雨望著這個傳奇老頭,他知道杜家和扶余山有舊,但鬥宗卻和杜家關系不好。
  元朝時期,扶余山再次分離,祭家由南往北,鬥宗由北投南,就是因為杜行雲的關系。
  葛戰見到杜布雨後沒有敘舊,因為根本沒舊情可言,直截了當道:“告訴我,左近臣的爪牙在哪,老夫饒妳壹命。”
  負手而立,居高臨下。
  葛戰聲音冰冷,旁邊的馮羌、古順子感受到壹股煞氣彌漫。
  這老匹夫生氣了!
  但凡與秘門有瓜葛的人都知道,葛戰和左近臣有深仇大恨,因為楊慎的死與他有莫大關系,只要跟左近臣有關的人,葛戰向來不會給任何好臉色,何況那人還敢拿鬥宗開涮。
  “葛龍頭,人已經走了。”
  “走了?”葛戰輕笑,“妳去把那間屋子門打開。”
  杜布雨看著旁邊的屋子,輕輕壹笑,秦昆是自己看著離開的,難不成會藏在這?
  門打開,什麽都沒有。
  “葛龍頭需要過來看看嗎?”
  杜布雨說完,葛戰躍下石墻,走了過去。
  只是還有10米的距離,杜布雨感覺腦後勁風出現,門後,兩只飛僵躍出,壹左壹右,兩把鐮刀,瞄準杜布雨腦袋割去!
  死亡襲殺!
  快!
  太快了!
  杜布雨沒清楚是怎麽回事,看見磨得發亮的鐮刀時,心中便覺得……完了!
  截血屍的體質較之常人來說很強,但不能跟飛僵比!
  鐮刀配合上巨力,就是要命的招式,僵屍之所以是僵屍,就是因為死後還能指揮渾身神經,無礙行動,壹旦頭沒了,有些特殊僵屍還能存活,但實力絕對會大打折扣。
  有預謀的襲殺,讓馮羌和古順子都嚇了壹跳。
  “快閃開!”
  他們只是被迫來拿人的,但不是冷血無情的人。
  葛戰吩咐讓杜布雨開門時,他們以為門後藏著人,誰曾想到藏的是殺手。
  只是在襲殺之前,葛戰早已有所動作,兩顆石頭被踢出,鐮刀割向脖子的壹剎那,石頭後發先至,叮叮兩聲,火星四濺,刀刃卷曲,杜布雨只覺得脖子壹勒,猶如鈍器卡住脖子,但是沒有斷掉!
  葛戰壹躍而起,淩空兩腳踢向偷襲的兩個僵屍。
  襲殺沒有成功,兩只僵屍表情錯愕,接著勢大力沈的腳掌迎面而來!
  哢地壹聲,壹只僵屍脖子斷掉,頭顱折彎180°,仰頭砸進院裏石墻中,另壹只僵屍從腰間折斷,如破爛木偶般倒在旁邊枯草堆中。
  葛戰落地,抖了抖腿上的土,冷笑道:“老夫還沒允許他死,妳們也能殺得了他?!”
  兩只飛僵艱難轉頭,脖子詭異吊在身上,齜牙道:“杜布雨,妳殺了劉卞和孫桐,還敢請幫手,誰給妳的膽子?!”
  劉卞、孫桐,是秦昆吩咐燒掉的兩只僵屍,杜布雨不明白他們怎麽知道那兩個飛僵死在這裏,也沒想到不死山的人來的這麽快!不過幸好葛戰救了自己壹命,他冷聲道:“他們兩個犯忌了,妳非要說是我動的手,我沒什麽話好說。”
  馮羌壹腳踩住那個脖子折斷的飛僵,摸出壹根煙點燃,惡狠狠道:“老實點!”
  古順子踩住另壹只,冷笑道:“謔,不見綠白毛,沒有紫玉身,挨了葛龍頭壹腳還有力氣說話,難道是飛僵啊?!老子下了這麽多鬥,頭壹回見。”
  說著朝向葛戰,壹記馬屁拍出:“葛龍頭實力絕倫,這種大粽子都能制服,橋嶺古順子佩服!”
  兩只飛僵不是自己找的人,自己無意間還幫杜布雨解了圍,葛戰收回眼神,淡漠道:“杜布雨,老夫雖然與妳無舊,可妳杜家與我扶余山淵源頗深,今日來我本有要事,既然無意救了妳,因果帳妳得給我結了吧?”
  先前威逼,杜布雨絕對不會松口,現在情況有變,葛戰確實救了自己,而且他既然點明了淵源,另壹層意思就是點明了規矩,杜布雨若以後真想掛上扶余山的關系,就得按照規矩來。
  心中糾結,表情凝重,想起弟弟當年的囑咐,杜布雨張了張嘴,最後嘆息道:“妳找的人已經走了,如果猜得不錯,他去了草原。”
  ……
  壹輛卡車,沿路北上。
  路途很遠,而且崎嶇,不過原生態的風景難得壹見,秦昆靠在窗邊,沿途景色後退,聽說越往北,山勢就越平坦。
  可惜沒有音樂陪伴,在這段路上少了些許興致。
  荒山,野嶺,枯藤,老樹,沒半點翠綠,唯有黃河奔騰。
  卡車上路,阿古拉載著秦昆三人,趁著興致還去黃河邊上了壹趟。
  九曲黃河萬裏沙,浪淘風簸自天涯。
  李崇覺得秦昆逃命逃的不認真,原本不想來這裏的,黃河嘛,有什麽可看的?
  只不過見識過後,李崇再也不這麽想了。
  奔騰,狂躁,野性,單壹的詞語詮釋不了它的氣勢,所有詞語加起來詮釋不了它的靈魂。
  “昆侖山出五龍,三條入華夏,在華夏九州除過北、中、南三條地龍外,誰都知道還有兩條水龍,黃河就是其壹。在九州大地,能主宰五條龍脈之人,便被稱作‘九五至尊’,也就是——‘皇帝’!”
  黃河奔騰,秦昆目光唏噓,幾人聽的津津有味。
  李崇幾人頭壹回聽說還有這種解釋,詫然間又騰起壹種別樣的向往。
  別說主宰五條龍脈,哪怕這條黃河他說了算,都覺得霸道無比啊。
  韓渺也是第壹次見黃河,只不過這壹段沒他想象中的那麽好。他感受不到秦昆說的霸氣,耿直問道:“這裏臟兮兮的,也不怎麽好看吧?”
  阿古拉在旁邊道:“黃河泥沙太多,渾濁是必然的,漲潮時沒什麽,水位退下時就有些不堪入目了。不過這些年在清淤,往後越來越好的。”
  韓渺納悶:“清淤做什麽?”
  “防止泛濫,防止改道,總之是水利保護工程。”
  “哦~”
  幾人又回到車裏,繼續前進。
  似乎這段黃河還不夠想象中的波瀾壯闊,阿古拉想著帶他們去另壹段河道,只是得繞路,回草原的油可能不太夠,只能挑了個故事,渲染了壹下黃河的傳奇。
  “前幾年我也在跑車,載過幾次路人,那次有個朋友剛好參與了清淤,他給我講了壹個故事特別有意思。妳們知道那段時間黃河清淤,什麽東西被挖出了麽?”
  李崇猶豫片刻:“莫非是……鐵牛?!”
  阿古拉:“???”
  李崇發現自己沒答對,算了算時間,可能還沒到挖出鐵牛的時候,他便好奇道:“挖出了什麽?”
  “水晶棺!”
  水晶棺?
  壹車人來了精神。
  “是!透明的棺材,棺裏有人,穿著壽衣,卻面容模糊,有魚,屍體卻完好,沒被啃食,有水,可是上面見不到任何縫隙。大家壹邊清淤,壹邊挖棺,挖了1米5,棺還不見底,那棺材很特別,據說棺口和縫隙在下方,棺並非豎葬,裏面的人卻是豎著漂著的!”
  阿古拉說起奇聞軼事來,眉飛色舞,畢竟狼王畢勒貢是草原最厲害的巫師,他孫子阿古拉,當然也是秘門中人。
  不過阿古拉不能算生死道,生死道是茅山的體系,哪怕關東第馬,嚴格來說也不算生死道體系中的壹員,他們都是巫師薩滿,自成壹派。
  生死道,是脫胎道門的秘門中人。只不過對國外驅魔人而言,他們才被統稱為‘華夏生死道’而已。
  李崇問道:“難不成……是水粽子?!”
  水粽子,又叫黃河水鬼,因為只有黃河才有粽子,其余河道並未聽說。
  黃河在民國之前屍體眾多,哪怕60年代,光是隴地河段就有浮屍萬余(真事)。歷史上,長江、黃河、淮河、濟水為四瀆。四瀆龍王中最兇的就是黃河龍王,這條河裏祭祀、拋屍、落水的事情太多太多,那些屍體據說有幸運的會被壓在河底,長年累月只要沒被遊魚啃食,就能脫胎換骨,變成水粽子。
  水粽子體質恐怖,介於不化骨和魃之間,本領玄奇,能引發水患,元代就有壹只不講規矩的水粽子出世,從三秦橫行而下,最終被杜行雲壹夥制服。
  阿古拉點頭:“不錯!確實是水粽子!不過卻不是禍害,相傳黃河60年決堤壹次,每每決堤就是因為龍王打架,爭奪黃河主宰,而打輸的壹方,往往會遷怒無辜百姓。透明棺材中那具屍體,是壹位道法極為高明的風水大師的靈身,這位風水大師以身殉道,自歿棺中壓控惡龍,才有此事。”
  韓渺湊過去道:“後來呢?”
  “後來自然是請巫婆神漢做法,安撫亡靈了。”
  “水晶棺還是沒挖開?”
  “沒有,那段時間傾盆大雨,黃河又壹次漲潮了,把水晶棺埋了進去,聽說退潮後清淤隊在原地又挖了幾次,卻再沒見過水晶棺的蹤跡。不過挖出了壹條小白蛇,據說這就是龍王所化!”
  “小白蛇呢?”
  “挖出了時纏在鐵鍬上,清淤隊的人仔細看過,它前額有角,定是蛟龍之相,只不過後來鉆洞不見了。”
  “蛇不會打洞吧?”韓渺對此很有經驗。
  阿古拉道:“當然不會,只是它鉆進泥鰍洞裏,再沒出現過。”
  故事到這就完了,秦昆開窗透著氣,也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,阿古拉說這些都是清淤隊的人給他講的,自然也不好分辨。不過水粽子的故事倒是有些意思,他的陣字卷裏,確實講過壹些相關的東西。
  比如用陣養魃,世人都知有旱魃,秘門也知有雪魃,但水中也是有魃的。水魃這種東西非常罕見,因為水中屍體首先難沈河底,其次難逃魚兒啃食,如果有幸滿足這兩個條件,還得需要水脈靈力滋養,這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。
  水脈靈力比地脈更為混亂,而且難以控制,數十上百萬的屍體也不會出現壹只水魃,不過但凡出現水魃,那就是了不得的怪物了。
  壹般古籍中記載,這些水魃體質都高於不化骨,因為難以在岸上久待,所以體質低於真正的魃,不過他們智商絕倫,最低都是若愚人,傳說還有‘屍仙’,所以真正的秘門並不稱呼它們為魃,而是尊稱壹聲——‘河伯’。
  沒錯!就是神話故事中的河伯。
  歷朝歷代對‘河伯’的記載都是‘黃河水神’,因為水粽子只有黃河才會出現!其他的河伯,都是吹捧,只有黃河的水粽子,才是真正的‘河伯’。
  水魃能安穩風浪,平河道急流,個別情況下還能憑喜好救人,他們但凡出世,基本都不會幹涉陽間生活,而且河伯只要露幾次面做些善事,就會有人為其焚香立廟。
  “那水晶棺裏的家夥,真是壹只河伯嗎?”
  秦昆心中在琢磨,精通風水的大師,如果不是為了鎮水,而是為了養自己呢……不敢想。
  不過水魃的智商就有些意思了,最低是若愚人,甚至有可能成為‘屍仙’……
  自己的昆侖骨就提到了屍仙,還真是緣分。不過僵屍中上智之屍都少見,更別提再往上的‘若愚人’了,‘屍仙’這種智商,估計都是杜撰出來的吧。真到了這種程度,也不知道腦子裏會出現多誇張的變化。
  5個小時到了,靈力被封禁,系統徹底用不了大部分功能了,也不知道留下的鬼差們能不能完成任務。
  秦昆嘗試著運轉了壹下大炎纏冥手,結果什麽都沒出現,連天眼術、鬼差天眼都用不了了,沒了靈力,自己又變成了壹個莽夫。
  “我還是別想那麽多了,狄公、張布都留在那,壹定不會有事的。”秦昆望著李崇和韓渺,忽然間,臉色怔住。
  開車的阿古拉也有他們的記憶!自己怎麽把他忘了?
  該死……
  現在自己丁點靈力都沒,到時候怎麽除掉阿古拉的記憶?
  秦昆看著自己的手刀,又握了握拳頭,把對方打暈過去,恐怕……也沒用吧。
  揉著太陽穴,秦昆管不了那麽多了,且行且看。
  ……
  ……
  葛戰得知秦昆壹行人去了草原,幾番威逼和試探下,杜布雨都發了好幾次毒誓了。
  “葛龍頭,我保證不會騙妳!妳還不信的話把我綁過去吧……”
  杜布雨哭笑不得。
  妳試探水平太差了,而且自己用計試探我,自己還不信我說的是真的,我靠……這對說謊話的人來說是博弈拉扯,對我這種說真話的人是折磨啊!
  “如果我杜布雨騙妳,我杜家斷子絕孫,永墮地獄,與我有關的壹切親友都不得好死!”
  葛戰冷笑:“拿親友發誓,夠陰損的。”
  杜布雨快哭了,我特麽拿自己發毒誓妳不信啊!我該怎樣?
  “葛匹夫,我看他說的是真的……”馮羌點了根煙,他也受不了這種扯皮了,妳不會詐術就別問訊,打到奄奄壹息時說的話八成都是真的,妳又不打,問訊方法還這麽差,自己還不信對方說的,妳這是在折磨我啊!
  “閉嘴!”
  葛戰瞪了馮羌壹眼,然後對杜布雨道,“那老夫姑且信妳壹次。妳且留在這,古順子我就帶走了,如果妳騙我,就等著給古順子收屍吧!”
  杜布雨:“???”
  古順子:“???”
  葛戰走了,奔赴草原。
  桑榆城中,壹個高大的青年也背著洗的發白的帆布包,離開了太常街。
  景三生告別寧不為、馬曉花的款待,問清了呂梁杜家寨的路後,帶著幹糧過去了。
  這次師叔說讓他好好表現壹下,如果能立功,就把他召到靈偵坐鎮壹方,起碼工資收入能養活魁山的孩子們,不用再讓七星宮和青竹山接濟了。
  黃膠鞋,七分褲,景三生背著包,在秦昆離開的壹天後,終於來到了杜家寨附近。
  天色已晚,景三生手電光微弱,索性摸黑前進,只是人生地不熟,晚上又不好辨別山勢,景三生有些猶豫。
  如果貿然進山,沒找對地方,還得退出來,萬壹有些岔路,大晚上的,他真不壹定回得來。
  怎麽辦?
  壹籌莫展之時,忽然,天空下起小雨。
  小雨淅瀝,細如牛毛。
  屋漏偏逢連夜雨,這時候下雨,真特麽添亂啊。
  擡手,雨水沒有落在手上就蒸發了,景三生卻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  “陰風化雨?!”
  自己陽氣充沛,撚起壹片打濕的葉子後,雨水立即蒸幹!
  “何方邪祟,敢在爺爺眼皮下行兇!”
  景三生三指並起劃過額頭,又將靈力聚在食指,從中滑下!
  鬥宗,望氣術!
  虎目遠方,約莫10裏開外,天空烏雲密布,陰氣洶湧澎湃!
  景三生望了望上山的路,心下壹橫。
  今晚先不進山了,得去看看,這麽陰森的烏雲,怕是有大鬼出世啊!
  ……
  景三生趕過去的時候,另壹邊,壹個短發少女皺眉,望著天空發呆。
  “咋了雪薇?”旁邊,壹個40多歲的中年人和藹問道。
  名叫李雪薇的姑娘約莫16左右,她擡起頭:“爹,那旮沓有鬼!”
  中年人聳聳肩:“別管那麽多了,咱們還得趕路呢。”
  “是啊師妹,這次好不容易偷跑出來,還得個把月才能到無妄國。沿途鬼事妳管得過來嗎?”壹個長得有些像華仔的英俊小夥,大概不到20歲的模樣,拿出師兄的樣子教育道。
  李雪薇沒理會小夥,看向中年人:“爹,得管啊!我們關東第馬見死不救,會被笑話的!”
  “管?怎麽管?”中年人撇撇嘴,“咱們白仙家是治病救人的,打架可不擅長啊!那邊壹看就是大鬼,妳爹我倒是能自保,但捉鬼怕是不夠看……”
  李雪薇瞅了旁邊小夥道:“不是還有李笛嗎?他有柳爺在身,還怕捉個小鬼?”
  小夥嚴肅道:“雪薇,咱這次有正事來的,時間不能浪費在這事上!”
  李雪薇白了壹眼:“李笛,妳是不是慫了?慫了咱就不管,反正這片有茅山管,南茅北馬,我們北馬就是不如人家唄。”
  小夥瞪大眼睛,表情誇張,啐了壹口:“茅山算個蛋!我慫?走,今兒我非過去管管不可!師叔妳別攔我,誰攔我跟誰急!”
  看著小夥大步流星走去,中年人瞠目結舌,再瞟了壹眼閨女,閨女得意的跟在後面:“瞅啥呢爹?走啊,有李笛和柳爺在,怕什麽!”
  中年人無奈:“雪薇,妳少激李笛,他愛上頭,這次出來師兄可是囑咐我看好他的。”
  “爹妳又誤會我,我沒有!李師兄俠肝義膽是天性,最好打抱不平了!”
  “就是!師叔,我老可靠了,將來妳把雪薇嫁給我,李家屯的事我都給妳平了!”小夥拿手電照了壹下自己的臉,給了個得意的表情。
  “滾!”
  “好嘞……”
上壹頁

熱門書評

返回頂部
分享推廣,薪火相傳 杏吧VIP,尊榮體驗